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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兵是指在军队中服役的女性军职人员,包括战斗人员和非战斗人员。其职责和男性军人一样,都是保家卫国。
一、古代女兵:金戈铁马,青史留名
因为战争是血与火的碰撞、刀与枪的厮杀,柔弱的女性往往经受不住残酷的战争,所以古代战争基本都是不让女性参加的。在1943年法国发行的一枚邮票上,表现的就是无助的母子在战争废墟中祈祷,地上还躺着一个小孩子,凄凉冰冷(图1);在1960年奥地利发行的世界难民年题材的邮票上,表现的是一位母亲背着一个睡着的孩子,与丈夫在黑夜中颠沛流离地急行(图2)。
不过,在中外历史上也涌现出许许多多的女中豪杰,在保卫国家、守卫家园的战争中留下了“巾帼不让须眉”的浓墨重彩的一笔,其中以中国的花木兰和法国的贞德最具代表。
花木兰(图3)是我国南北朝时期的北魏人,其替父从军的故事广为流传:万里赴戎机,关山度若飞,朔气传金柝,寒光照铁衣,将军百战死,壮士十年归(图4,中国澳门,2016年)。
贞德,1412年出生于法国栋雷米村(图5,法国,1996),被法国人视为民族英雄、自由女神。在英法百年战争(1337—1453)中,她带领法国军队对抗英军的入侵,支持法查理七世加冕,为法国的胜利做出了巨大贡献。后不幸被俘,并判处火刑,年仅19岁。
二、近代女兵:战火纷飞,钢铁玫瑰
客观方面,随着历史的发展,战争武器已由冷兵器发展为杀伤力更大的火器,作战任务与区域要更多、更广,这样就需要解决兵源问题。“二战”中,美国有个知名的宣传海报“我们能行”,后来也被搬上了邮票(图6,美国,1999)。海报中是“二战”时期典型的女子铆钉工,代表着“二战”期间600多万进入制造业工厂的女性,从侧面说明了由于男性多已参战,便由女性来填补出现的大量工作缺口。目前,美国是女兵最多的国家之一。1952年,美国发行了纪念女性参军的邮票(图7);1996年,美国发行了展现海陆空三军女兵的邮票(图8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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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战”中,苏联由于前期战斗人员损失严重,相继有近80万女性参军,有的直接上前线参战,有的在后方做战略支援。1985年,苏联为纪念卫国战争胜利40周年而发行的1套5枚的邮票中,有一枚邮票表现的就是女子后勤保障人员(图9);2019年,俄罗斯为纪念通讯部队成立百年而发行的邮票中,有一枚邮票表现了一位女兵手握军用电话匍匐在阵地上,眼神坚毅地望着前方(图10)。“二战”中,苏联涌现了大量“钢铁玫瑰”,如创下一场战争就射杀100多名德军的苏联女狙击手帕夫利琴科(图11,苏联,1976),“苏联英雄”卓娅(图12,民主德国,1962)在执行任务中被俘,受尽折磨也不肯吐露半点秘密。临刑时,18岁的她高喊着“为自己的人民而死,是幸福!”当卓娅英勇就义的事迹传到莫斯科后,斯大林亲自给苏联红军下了一道特别命令:遇到俘虏卓娅的德军任何官兵,就地枪毙,绝不接受投降。
主观方面,一是女性愿意加入到军队中,为国家做贡献。如我国革命烈士秋瑾(图13)有诗云:“休言女子非英物,夜夜龙泉壁上鸣”,表达了杀敌报国的英雄气概。二是女兵比男兵在某些方面具有更好的能力,如女性辨别声波的能力更高(图14,白俄罗斯,2019);女兵更有细心和爱心,如2015年法国为纪念“一战”中唯一的女军医妮可曼金而发行的一枚邮票上,表现了凡尔登战疫打响后,妮可曼金冒着枪林弹雨救助多名伤员的情景(图15)。
在近现代,世界许多国家都在以各种方式武装人民,建立、健全全民防御体制,女兵已成为一道特殊的风景线。如站岗放哨守卫海防(图16),种植花朵期待和平(图17,民主德国,1966),怀抱儿童紧握钢枪,执子之手共赴战场(图18,民主德国,1969),密林之间伺机出击(图19,古巴,2008)等。
三、现代女兵:英姿飒爽,绚丽多彩
当今世界各国,越来越多的军兵种都在吸纳女性,越来越多的领域都对女兵敞开。
一是从原来陆军非战斗人员向战斗人员发展。在2001年澳大利亚为纪念军人百年服务而发行的首日封(图20)上,封图就是女兵;在2007年以色列为预备役军人而发行的邮票上,就有女兵的身影(图21),以色列是目前全球唯一一个不分男女全民都要服义务兵役的国家,军队中女兵的比重也是世界最高的,且实行与男兵一样的训练标准。
二是从陆军向海军、空军一线部队发展。2010年加拿大为纪念海军组建百年而发行的邮票中,有一枚邮票表现的就是女兵(图22),凸显了男女平等;在1991年美国发行的沙漠风暴行动空军奖章首日封上,封图中就是一位女飞行员(图23);2014年,法国发行了表现第一位女战斗机飞行员的邮票(图24);在2018年西班牙为纪念女性参军30周年而发行的邮票上,表现了海、陆、空三军的女军人(图25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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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是从普通士兵向高级指挥人员发展。如2020年2月印度最高法院裁定女性可以担任军队指挥官,印度还成立了女军官常设委员会,这标志着印度在军队中性别平等的开始。在同年印度发行的一枚小型张(图26)上,左上方的第一枚邮票表现的就是一位女军官在训练士兵。
四是从传统作战领域向新时代维和领域发展。由于女兵相对来说更具有责任感和亲和力等特点,所以在维和工作中比男兵更具有优势。在2005年厄瓜多尔为纪念加入联合国维和部队而发行的1套4枚的邮票中,有一枚邮票表现的就是头戴贝雷帽的维和部队女兵(图27);在2007年我国为纪念建军80周年而发行的邮票中,有一枚邮票表现的是两位维和女兵,一位身着迷彩服,一位是白衣天使(图28)。此外,在2007年意大利发行的邮票上,表现的是一位维和女兵怀抱着一名儿童(图29);在2015年乌拉圭为纪念联合国70周年而发行的邮票中,有一枚表现的是一位维和女兵在和一名儿童玩皮球(图30)。
在3月18日国际妇女节来临之际,让我们向女性致敬(图31,莫桑比克,2009),祝愿她们瑰丽绽放,创造出更多佳绩和辉煌。